五皇子干脆凑近些看她：“本王听力不是很好，你若是说了什么话，便说大声些，否则本王听不太清。”

苏白直视他的眼睛，问道：“既然你眼睛不好使，又是如何做到夜观天象的？”

五皇子闻言，却一笑，还是眯着眼看她，口吻颇兴味：“天象指示，与肉眼又有何干系，只要心明，一切变化都可了如指掌，尽在脑中。”——还是那般的神情，此时却莫名带上了一股子蛊惑味道。

苏白了然点头，继续问：“五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