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越来越剧烈,他忍不住就又呻吟了几声,因为太用力,手几乎就要将椅子的扶手掰断了,手背上的青筋高高鼓起,似乎随时都要穿破肌肤,喷射而出。 汗水浸湿了衣衫,就连棉衣都不能阻隔,他浑身如水洗过的一样。痛从腹部向五脏六腑蔓延,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像是有刀子在扎,一寸一寸的凌迟着他的肌肤和骨头,他像是要碎了一样。 “染染……染染…”他不敢和从前一样呻吟、低吼,只能一遍一遍不停的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