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昕起身,敛住薄怒,悠悠的呼了一口气:“既然你这么说了,本宫也就这么听进去了。嘉妃本是不该动手,禁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只是娴妃,得饶人处且饶人,你有什么不满尽可以朝本宫来,不必牵累旁人。” 又将那一层薄薄的纱盖在了自己身上,盼语不想再和皇后说话,索性将自己蜷缩起来。但愿能尽量忘记身上的痛楚。 叶澜待皇后离去,匆匆将内室的门掩上。返回娴妃身边时,她不住是瑟瑟发颤:“娘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