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我只要盖上玉玺就好。 朝堂百官虽然对我垂帘听政的事实还是心有不甘,但是也不再有太过强烈的追讨之声,除了几名固执的大臣称病告假外,朝堂倒也风平浪静。我知道他们是以此来抗议,只是却不采取任何的措施,就这样耗着,直到他们耗尽耐心。 各地学子猛烈抨击“女子当政”,可是各地百姓却大力支持我主政。 只是这样平静的表面下,我却隐约觉得一切似乎太过顺当了,隐隐有些不安,总觉得危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