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应该好了。 一次路过七哥的房间,看到他自己在房中上药,因为伤在腰上,他有些吃力绑着布带。可是弄了好久却还是绑不好。 我默默进门,接过了他手中的布带。看到伤口上的药,已经被抹去很多,怪不得总是不见好,原来是因为没有好好上药。低叹一声,我拿了药重新给他擦好,这才包扎。 从此以后,每日到了时间,我都会去他房里给他上药。这似乎成了一种默契,七哥不说什么,我也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