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气的话。 他扶住路梨的头,轻轻把自己的胳膊从她头低下抽出来,然后蹑手蹑脚,去浴室洗漱。 水柱打在身上,迟忱宴抹了一把脸,开始回忆昨天。 碰上了个比较难缠的客户,喝多了点酒,然后回家。 越往后记忆便越不连贯。 他原本是坐在沙发上醒神,后来路梨拖着他的胳膊,把他拽到了卧室里。 迟忱宴看了一眼脏衣篮里自己的外套,知道是路梨给他脱下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