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不好混了,明目张胆的事不敢做,只敢那么小打小闹地干着,谁不想找棵大树靠一靠,乘乘凉? 江铭赫并没有再理会他,而是把视线又落在了曲清如被打肿的脸上,手轻轻地抚了上去,眼里的疼惜愈来愈明显,又掏出手帕帮她擦了下唇角的血,柔声问道:“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