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的不同,就算他把什么都写在脸上,你也很难从他脸上读出他真正想的是什么。 话剧演到了最后一幕。 “笔,笔。”薛绍衡拉着薛花的手小声道。 薛花秒懂:“纸笔?绍衡你要画画?” 薛绍衡连连点头。 “我去安排一个房间,要什么笔什么纸?”江祺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。 “我们带了全套的绘画道具,就在那个什么火车酒店的房间里,直接去那里画就行。”薛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