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,如同一张织得严实的网,将她包裹得死死的,连呼吸都很困难,很压抑。 她紧抿着唇,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她自己那胆怯的模样。 是她负了他,她是罪人,不管他怎么对她,都是应该的,她都受得起。 “对不起……”似乎除了说对不起,她好像没有什么能说的了。 “呵,又是对不起。”祁超冷笑,甩开她的下巴,退后一步,“我说了,以后少出现在我面前。否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