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一念拧着眉,盯着他,“你是在跟踪我,还是在守着钟美桦?” 现在她都不敢肯定他出现在这里是为了谁。 “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在跟踪你?”上官墨没有开车,侧着身问。 从她接了电话后,他就觉得她不对劲。 还果断的挂了他的电话,更是有些反常。 当然,以前也没有对他多么友好。 纪一念冷哼,“不是跟踪,那就是在守护钟美桦呗。” 敢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