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的发心上，似乎是在忏悔。

“疼吗？”忽然，他轻声问。

灵兮看不到他眼里的情绪，只能轻声地回答说：“我没事，不要担心……”

“灵兮，你记住。”他按着她的肩膀，轻轻将她推开，“永远不要在你男人面前逞强。”

她怔怔地点头，他缓缓开口，声音醇厚低哑，“那我再问你一遍，疼不疼？”

她怕他会担心，自责，还是倔强地在他的怀里摇头，“真的不疼。”

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