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害怕了？”

他的声音里不再有怒气，很平和，尾音悠扬，像上好的弦乐。

可灵兮却摇了摇头，道：“反正你一直都是这样，我早就习惯了。”

这话说得让冷千夜刚恢复愉悦的脸色一下子又阴沉下去了。

“你真的觉得我以前对你很坏？不如那个祈修泽对你好？”

灵兮抿唇不语。

在她的心里当然不是这么觉得的。

他对她也很好啊！而且如果当时是冷千夜在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