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鼻子在地上嗅来嗅去,鼻翼抽动,前爪刨地。 “有情况。” 牵军犬的鬼子语气急促。 顿时,他身后的鬼子们纷纷停下脚步,甚至前面的几个人还后退了几步,其中扛着一杆有膏药旗的鬼子军曹走上来,看了看军犬示警的地点,眼角挑了挑,语气不善: “八嘎,这里不是昨天游击队埋设地雷的地方么?” 说完,鬼子军曹眼神盯着军犬,同样的不善眼神。 昨天,也是他的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