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,这不过是她的错觉,她承受住了考验,面对那些冰冷的仪器,穿着白袍,类似于以前折磨过她的专家,她承受住了,没有伤害他们,也乖巧地配合了试验。她都不知道,她究竟是为了救那个可怜的孩子,还是为了,证明她是谁。 若是证明自己的谁,难道就可以随心所欲去享受,她的亲情吗? 她也不确定。 所有的一切,都变得模糊起来,她甚至厌恶,那些把她推到这种地步的人,死没给她死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