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口君,这里的女人随你挑,除了我的女人,我有洁癖。”荣西顾声音冷地如冰一样,一点表情都没有,随意看了顾相宜一眼,“别人碰过的女人,我恶心。” 顾相宜脸色更白,这话中有话,顾相宜岂会听不懂,脸上青白交错,又是羞辱,又是难堪,且不得不依靠荣西顾。 山口君又不知道在说什么,坚持要顾相宜,荣西顾骤然拔出随身佩戴一把刀子,手一扬,扎在桌子上,军刀深入檀木桌子一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