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来到这里,与我们大药师公会共进晚餐,这是我们的荣幸。” 他嘴里说着荣幸的话,可是路上设置的障碍,却半点没有手软。 白袍男人说完这句话,抬了抬手,示意宴会可以开始了。 没有祝酒词,没有敬酒,没有主持,甚至除了这个白袍男人,也没有看到其他大药师公会的人。 仆人们就像是一个个没有生气的提线木偶一般,沉默又机械的把一盘盘精致的菜肴摆上来,再沉默的退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