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林端起搁置在桌上的水盆，上面有点点血迹，以为苏嫣然方才吐出来的血，没作他想。

“那孩子是我弟弟，方才给你送了热水后就不见了，你可有见到他？”

苏嫣然愣住，那个聒噪的死小孩竟然是儒林的弟弟！？

隐藏在被窝里的手捏了捏，苏嫣然面色不是很好，但因为满满的沟壑伤痕看不太清。

干干笑了笑。“没有，他把水盆给我送来之后就走了。”

歉意地笑了笑。“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