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该怎么做?” “你要怎么做,”秦衍声音平静,“你自己心里,不是很清楚吗?” 傅长陵没有说话,两人一起接近白玉城,他远远看见站在城楼楼顶的傅玉殊,二十出头的傅玉殊头顶金冠,眉眼含笑,他眼里带着少年光彩,与后来傅长陵记忆里那只老狐狸父亲全然不一样。 他瞧见他们,大喊了一声:“你们回来了?蔺尘呢?!” 他们距离渐近,傅长陵听见自己发沉的心跳声,好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