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长陵没说话,他呆呆看着秦衍。 秦衍很少对他笑,记忆里他笑过的时刻,屈指可数,而对他傅长陵笑,更是近乎没有。此刻他笑起来,笑容温和又克制,似如朗月清风,端是君子风度。 常人听着这话,是该松一口气的。 无论过去是什么样,当得到当事人原谅那一刻,总该放下几分。可傅长陵却在听到这话的片刻,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钝痛在心上蔓延开来,他也不紧张了,就静静坐着,秦衍等他回复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