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都停了,那女人从他头打量到脚,又从脚打量到头,最后叹了口气,扭过头去,将手放在旁边躺着的一个男人脸上,语调都柔和了不少:“还是这个好看。” 傅长陵凝神一看,发现那女人抬手抚上的便是秦衍的脸。 秦衍此刻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,但他待遇比傅长陵好了很多,他被安置在了一个板车上,板车下还垫着干草,血染红了他的肩头,他紧皱着眉头,苍白的面容、秀美的五官、合着鲜红的血,让他整个人反衬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