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就入睡了,而我却辗转难眠。 倒不是我口干舌燥,我是在想着她那奇怪的命格,我总感觉她的劫不比我小,而且比我还近。 她现在是我妻子了,我不能让她有半点危险,我得尽快想明白她这诡异的命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 第二天一早,我猛地睁开了眼。 我感觉自己想到了什么,忙轻轻推醒了叶红鱼。 “黄皮哥,你干嘛啊?时间还早,天还没亮呢。”她睡眼惺忪地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