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自己的父皇母后都已经死了,她这个公主又算什么呢?在京城,每每听到这些称谓,都难受的紧。 她知道蔺伯钦近来很忙,但忍不住将心底话说给他听,就像终于找到了一个树洞,可以畅快的呼出一口浊气。 蔺伯钦闻言,侧头看了眼楚姮。 美丽至极的女子,这些日子似乎日渐消瘦。 恰好一阵风吹过,遍体生寒。蔺伯钦顺势抬手,将楚姮拥入怀中。 他没有说话,只是用下巴轻轻抵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