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正了身体,冷冷的模样。 车子内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。 许久,她不开口,他竟然也没有开口,两个人比赛似的沉默着,那令人内心极度不安的窒息的感觉啊,简直是要将人磨疯了一样可恶。 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夏轻罗费了好大劲,才勉强回了神。 “我家。”他答。 “你家不是这个方向吧?”她不信。 这次,正前方的驾驶座,又传来了一声冷嗤。 “离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