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漾晨含糊了声。 “是不是很难受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莫逸衍声音着急,已经变了调,太大意了,怎么睡前没发现她有感冒迹象。 他换了套家居服,给李漾晨套了件厚外套,抱起她直奔车库。 把她放到车后座,小心翼翼安置好,发动车子离开。 后座的李漾晨烧得迷迷糊糊的,头重脚轻浑身轻飘飘,只记得被人抱起,好像又听到“医院”2个字 凌晨三点,莫逸衍站在急诊科的输液区,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