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,得出了和他们差不多的结论,“唔,这应该疏肝解郁。” “之前是用了药。”周锦渊报了药名,听得班主任连连点头,用药如用兵,周锦渊深谙此道,他听了不觉有任何不妥。 可是周锦渊又说,“连用了三副,没有起色。” 这就不对了啊! 对症下药,一剂即可知,怎么对三剂了一点起色都没有呢。这又不是特别复杂的病情,班主任心下觉得奇怪。 班主任把周锦渊叫到一边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