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以前就是这样,但凡是太亏心的事情,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就会用这种方式来寻常我与兄长,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随便几句话就能被骗的小孩子了。 爹爹也不再是当年那个爹爹。 有什么画就不能开诚布公的与我说清楚吗? 还是说在爹爹的心里,我这个做女儿的都不可信?” 顾重月皱眉看着顾国公。 顾国公被女儿的这番话说的也是眉头皱起。 “爹,那些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