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攻一次,如何作战就由巴叔你来负责。” 佯攻也是一门大学问,既要虚张声势,又不能多伤人命,这样的精细活,震虏营中,也只有老成持重的巴思克能够处理。 “少主,您放心,当初末将在闯王帐下时,这样的事不知做了多少次了。” “呜、呜、呜!” 苍凉的牛角号声终于在泸西北城传扬开来,紧接着明军大营又响起了震天的鼓炮声,那是滇南明军催兵的信号。 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