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抿唇笑,看着他拎着锤,快步走到最后一间房转身走了进去,我才轻挑着眉梢哼了声,退回房间将门关上。 这个大胡子就得这么治! 心情好了,我将内衣裤挂在那他才敲上的长钉上,点了支烟就开始哼着歌把日用品一样样翻出摆放在书桌上。 等我梳理好头发,各种水乳隔离抹好,再描描眉打开房门的时候已经五点四十,但太阳依旧烈得和两三点时候一样,而且好像更晒了,空气都有种焦灼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