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僵直着身体一动不敢动,一声低呵就从我身后传来,“大白!” “……”大白? “下去!” 那大白狗眼睛看了看我,又朝我身后看了看,随即耳朵一下拉怂下,低低的呜咽了声,扒在车窗的爪就放了下,狗脑袋消失不见。 我肩膀一松,刚了口气,他就问,“你怕狗?” 我侧头看他,发现自己都快贴人家手臂上了,连忙挪回座位,“小时候被咬过,是有点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