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发了起来,顿了两秒才往前开,颠簸有些厉害,是我坐副驾不能想象的,身下的草垫都挪了位,我连忙伸手扶住车板又挪回边角。 许是看出我心情不好,阿全和阿康开始也没敢和我说话,而我也一直眯眼看着车尾。 中午的日|头毒得没话说,不过才坐上来那么一会,就晒得我皮肤发痛,过了五六分钟这样,我又一次抬手摸了摸被晒得发痛的额和脸颊,阿康忽然叫我,“徐姐。” 我疑惑转头,就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