尬的样,心里暗爽的连噢了三声,然后在对方接过烟说谢谢的时候又说:“不客气不客气,我们是来做专题的,李叔应该也跟各位同志说了,之后的半个月还麻烦各位同志多关照。” 我话音才落,那个一直低头吹水烟筒的男人忽的抬起头看向我,“半个月?” 低沉又浑厚的声音里带着质疑,男人连眉都蹙起来了,让人感觉他不是要确定我们是不是住半个月,而是你们为毛要住半个月? 说真的,我入行五年了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