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里问他,大年三十你一个人过? 他在京求学多年,后又定居别省,比起这些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怎么离开过香港的小辈,更能明白大年三十对于一个中国人真正的意义。 沈司岸说,他可以去蹭舒氏的年夜饭。 沈渡这才记起,舒氏和沈氏,好像因为这弯弯绕绕的姻亲,能勉强算是半个远方亲戚。 直到不久前,沈司岸跟他说改主意了,还是决定搭他的便机一起回香港。 柏林地产这位新入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