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味道,淡淡的洗衣Ye味道混着薄荷糖的清凉。 他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又宽又大,顾淼淼模仿着戏台上的花旦动作,把两只袖子甩来甩去:“阿深,你看我像不像唱戏的?” 林深握住她的袖子,从袖管里伸进去捉她的手,捉到后紧紧握在手心里:“不像。” 一点幽默细胞也没有。顾淼淼伸脚踹他,他也不躲。被踹的人没什么反应,反而是踹人的顾淼淼更疼。 她低喊了一声:“阿深,你是铁做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