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心!”祈云义声音蕴着几分紧张,生怕如意小小年纪,行动间没个轻重,会伤着自己和腹中的胎儿。 如意听到丈夫的声音,眼睛中便是有惊喜划过,她转过身子,刚看见祈云义,如意就是笑了,“夫君,你回来了。” “嗯,”祈云义十分小心的抱住她的身子,将她带到自己怀里,他一手搂着如意的腰,另一手则是将那几页如意所写的宣纸拿了起来,如意见他瞧着自己写的字,便是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