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发动车子,秦眠靠在他肩膀上,轻声道:“你干嘛这么傻。” 又不是什么冲动的小年轻了。 楚江渊嗓音很低,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似的:“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对你好,才能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。” 所以,他只能在任何可以对她好的事情上,尽量宠她,爱她。 “你不用这样。”秦眠顺着他的手腕,柔软的小手与他十指相扣,缓缓收紧,“我现在就离不开你了呀。” 楚江渊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