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边是林慕言那犀利的话,双重刺激,李俊熙瞬间清醒过来。 他猛地摇头,一会儿还故意撒娇,用手指着舌头,含糊地说道:“老婆,疼!” 林慕言看了眼,“知道疼了吗?那你干嘛像蛇一样,用舌头舔什么?” 她边质问边将夹子取下。 李俊熙缩回舌头,解释道:“你不知道喝了酒容易口渴吗?我那还不是在找水源。” “狡辩!”林慕言瞪了一眼。 “我真没狡辩。不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