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你时她,不停地抱怨怒骂,最后甚至还拿起了刀刺向他的心脏。 “不是的,不是的,不要,不要,不要!”安祁盛惊叫,从梦中惊醒坐起身,浑身是汗。 “你怎么啦?”白雪醒来,关心道:“是做恶梦了吗?” “嗯,对不起!”安祁盛擦拭了额角的汗珠,看了看腕表,凌晨四点。 他长吐了口气,继续躺下。 …… 一整晚都被恶梦缠绕,次日,他整个人疲惫不堪,两只眼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