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喜良抬眼,粉黛未施的脸上依旧清透娇美,端庄高贵的气质仿佛与生俱来,竟让人产生高不可攀的错觉。 眸光微深,那一头半散的秀发如云,这样的美人儿,就该压在身下折辱才对。 “奴才……遵。” 捧起粥碗,他如侍奉病人一般,细心喂食。 “仇喜良,我想吃、你口中渡过来的。”轻点了点男人粉sE的唇瓣,指尖的凉意令他瞳孔一缩。 眼瞳深眯,目光如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