唱歌唱到一半,仪器忽然不运作,周明叙还在她旁边,让她别再唱了。 乔亦溪没太搞懂这一切是怎么回事,整个人还懵着:“为什么不能唱了?不好听吗?” “是,”他很快回答,“难听。” 尤其是那句“友谊万岁”,难听至极。 乔亦溪转了转眼珠子,耸肩:“我觉得挺好听的呀。” 少年抬了抬眼:“哪里好听。” “调子和词都挺好的。” 他重新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