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泛粉的脸颊,和轻咬住下唇的牙齿。 明明先挑起混乱的是她,这会又懊恼得像是受了什么委屈。 这点倒是和虾饺有几分相像。 每次小家伙把家里的电线咬烂花瓶打碎后,他还没来得及多训斥两声,它就揣着手窝在一边,耳朵耷拉着,一犯事就蜷缩,装自己是团毛球。 像是刚刚有人逼它做了这些事儿。 他好笑又无奈,摇着头笑了笑。 周母举着梨子,奇怪地左右看了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