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屠郁确实感到不愉快,连眼神都凉了。 徒弟莽撞,行事自我,这些他当师父的,都不觉得有何问题,但她既然受了伤,就应当向人求助,不该这般自己一个人硬撑。他早便发现,自己这徒儿,惯爱做些帮别人的事,却很受不了开口让人帮自己。 往日在幽篁山,偶尔朝他要点什么,却极少打扰他要他帮忙解决问题。 申屠郁走路悄无声息,呼吸也暂时消失,走到辛秀身边,俯身注视她的眼睛,他乌黑的一缕头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