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受伤迷茫的驯鹿,可怜兮兮的,他没再说什么,张开手臂,将身体凑给她,秦嫣把脸往他胸前蹭了蹭,将满脸的泪水全蹭在了他的衣服上。 她记得上一次这样的时候好像刚上初中,后来她便再也没这么没脸没皮地往南禹衡身上凑过,到底也知道男女有别。 可今天,她将脸埋在南禹衡的胸口,嗅到那只属于他清幽的味道,还参杂着点淡淡的草药味,她便不想把脸拿出来了。 想到南禹衡近段时间总是不理她,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