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,除了他身边的老人,只有宝蝉知道她的身份,只有宝蝉有能力说服她做那等事。 “她醒了?”徐潜冷声问。 宝蝉觉得五爷这样子不太对劲儿,她有些害怕,一边行礼一边道:“没,姑娘还在睡,您,您有事吗?” 徐潜只道:“你随我来。” 宝蝉不安地跟着他去了前院。 徐潜将人带到书房,进了门便冷声道:“跪下。” 在战场杀伐果断的徐五爷,冷起来比冰霜更刺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