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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药了?”

江氏将茶水放到他面前,轻叹道:“二公子因为阿渔受了伤,我带阿渔过去道谢,顺子手重清理不好,我就擅自做主帮了一把。”说完,她不安地看向椅子上的男人:“侯爷,我是不是犯了什么规矩?”

她是曹廷安的小妾,而曹炯也到了可以安排通房的年纪,按道理她该避嫌的,曹廷安如此问她,莫非就是要问罪?

曹廷安笑,伸手将她拉到了怀里:“什么规矩都没坏,我只纳闷,你一直把阿渔当命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