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那床被子的功劳。” 那个最冷的春夜,他浑身是伤口。迷迷糊糊醒过来,一床温软的被子盖在他身上,被子上沾了他鲜血,尽管已经变得很脏,却依旧有股很浅很浅的香,风一吹,就被血腥味盖住了。 他从来没想过,自己这辈子竟对一种味道产生过特殊的感情。尽管只短短一瞬。 但那种奇特的感觉,让他此后包容了丁梓妍大半年。 丁梓妍心里一突,不敢看他眼睛。 半年前柏正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