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人节的第二天,也就是盛夏离开的第四天,任彦东仿佛才接受一个事实,盛夏和他分手了。 连着几天没有游泳,今天早上五点多他就醒来,把之前几天的也全补上了。 任彦东原本想再游两个来回,桌上的手机响了,他便上岸。 二月的冷风还是刺骨,从泳池上来,他穿上浴袍。 铃声持续响着,显得有些急促,是母亲的电话。 “妈。”任彦东在泳池边的藤椅坐下,顺手把桌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