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,去院子里继续做活计。 张大溪想了半天,紧张地舔了舔略有些干燥的嘴唇,这才谨慎地问道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这个时候,他已经冷静了下来,心里虽然有些害怕,但是他觉得宋一然不敢把他们怎么样,顶多就是吓唬吓唬罢了。 “我说过了,欠债还钱,杀人偿命,你听不懂吗?” “你这是啥话啊!?我们可是亲人!” 宋一然冷笑一声,“你当我是三岁孩子?” 张大溪面皮一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