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深,东三环依旧车流穿梭,从高楼而望,像一条蜿蜒的灯带。 公馆包厢里,烟雾缭绕,雪茄味浓烈。顾和平是不太抽烟的,被呛了好几口,恰逢手气不好,他心烦气躁地回手就扔了牌,“能不能把火灭了?!抽你大爷的,还嫌屋里不够闷啊!” 徐郎笑他,“和平这是情场失意,赌场也跟着遭殃了。” 顾和平推开牌桌站起身,边松领扣边往沙发走,然后往上面一躺,难得的没有吱声。 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