麽好不耐的。 她试图抓出心中的不平衡究竟哪来的,想破了头也没有确切的答案,或许是因为她好好的、准时的把工作完成了,而这自我督促所产生的效率,却让经理觉得她毫不费力,或是工作不够多,於是每次有事都第一个喊她? 她知道这世界是不公平的,但就算知道,还是每次会感到受伤。 她知道不该这麽想,却总是有个声音不断盘旋,难道她的努力是这麽廉价的东西吗? 愈是陷入思考夏日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