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还是人类吗？

苏小婉觉得这个或许已经不是问题的关键了。毕竟没有一个正常的人类会像他这个样子。

正当苏小婉以为对方可能会有下一步动作时，哑巴张却突然开口了。

“抱歉，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吓到你了？”

声音沙哑低沉，就像是嗓子里被强行塞了一根烧红的木炭……听得人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。

不过更让苏小婉惊讶的是，对方竟然开口说话了！杨二爷不是说他是